在劉暢看來,大部分時候,相親對象從見面到確定關系的“忍耐時間”是三頓飯,“見了三次,你還對他沒有明確表示,會覺得你好過分啊”。著急了,就發來短信,“我覺得你條件挺適合結婚的,行不行”?
“我特別受不了‘適合結婚’這個詞,就像做拼圖一樣。你可以說不喜歡我對我沒感覺,但什么叫行不行,行就行,不行就拉倒,你這是議價呢?”劉暢覺得,相親這事兒被物化得“挺可怕”。
在相親時代,她的堅持被很多人視作“異類”。見面前,她總會問介紹人“這人有意思嗎?”“什么性格?”介紹人則會鄭重其事地告訴她“這個不重要”。
“他們會反問我,什么叫好玩兒?什么叫有意思?”劉暢說。
這個相親世界有它自己的運行法則。劉暢的一個老同學,做生意發財成了小老板。他在交友網站辦了一個白金卡,很快就找到了中意的女朋友。
白金卡還沒過期,他扔給了一個被自己看做“屌絲”的男生,“你接著用吧”。
社會很多方面都讓我們不安全,所以我們不得不選擇一張安全牌,如果想去真愛,成本太高了
幾次相親下來,袁妮覺得“膽戰心驚”。但熱心的叔婆仍然希望為小姑娘尋覓一個中意的對象。每回袁妮到家中做客,叔婆總要先擺上一盤水果,盤算盤算她的終身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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