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玉老師出境前生活在高雄,她家算是大戶,房地產不少。可她不愿回臺灣居住,因為“社會太腐敗”。我曾以為老師是“哈日”一族,但是她卻讓我看到在原則問題上她是如何與日本人據理力爭的。
我和美玉老師討論這個問題時,時值1988年末,日本裕仁天皇正病入膏肓,日本社會又掀起了一股論戰:“裕仁天皇是否負有戰爭責任?”這位在戰爭期間擁有日本最高決策權的國家元首,正在被輿論鼓噪成“與二戰中日本的一系列罪行無關,他受制于軍部及政府壓力,才違心做了許多事!
我和美玉老師及我們所認識的大陸和臺灣同學,無不氣憤之極。我記得老師曾義正詞嚴對她的日本同事說:“僅就管理學而言,也是權力下放,而責任不可下放。做為最高統領的天皇怎可對他同意并簽署的事情不負有責任?”質問得同事們面面相覷,無以言對。
智能勇氣贏得尊重
當時,我所在之研究生院只我一人是大陸來的學生。有幾次在公共活動室與日本同學辯論“天皇之戰爭責任”、“日本侵華之罪責”,雖然面對20幾位日本同學,但我知道,美玉老師,以及許多臺灣和大陸的同學們都在我身后,在向日本社會討還公道上,我們是同一條戰線的盟友。每次辯論后,我都興奮地向老師報告,她也給我出主意,出觀點。同時,分享她的戰績。如同我們在各自的大學里“并肩戰斗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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